飞越长生|让世界是世界,我是我,不期待共生共灭
我们知道自己生于何时,却很少能知道自己可以活到多少岁。
我们知道寿命有长短,人生有期限,人终将一死。
与其说我们怕死,到不如说我们害怕死之临近。
因为这是已知中的未知,那一丝的不确定揪着人的一口气儿。
我们时常认为人生的后半场是减法运算,是一个趋于零的过程。
你的容颜会枯败,能力会衰退,会和婴孩一样不堪一击,却无可爱包装。
零总是象征一无所有,有时我们认为“死不带去”的东西活着便可拥有。
所以如果现在有一瓶驻颜神液在你眼前,喝了,便能不老不死。
你选择喝,还是不喝?
女人对自己的外貌是格外珍惜的,很多人把它当成激发恋爱的第一因素。
为了测试男友的忠诚度,Helen每次恋爱都会带男友去见Madeline。
Madeline是个无脑的美艳女星,看着是一颗糖,贪婪甜蜜的人为此着迷,却不知那是糖衣药丸。
等嘴里的糖衣融化,苦涩便在嘴里蔓延,才懊悔自己吃错了药。
见面不久之后,Helen的男友Ernest就和Madeline结了婚。
这是Helen第三次被横刀夺爱了,她三次都败在了外貌上。
她开始自暴自弃了,她的生活中只剩下两件事可做了。
吃奶油和不断的回看电影中Madeline被人勒死的画面。
这样她才不觉得苦,她才能感到一丝丝快意。
整整七年,她把自己变成了一个颓丧的胖子。
然而又是七年后,当Madeline在用了各种方式都无法阻止衰老之后,海伦回来了。
这时50岁的Helen却和14年前的她相差无异。即使她曾不如Madeline,但在衰老面前年轻就是优势。
Helen轻而易举地在14年后重新夺回了Ernest的目光。
积压了14年的怨恨,她不知道自己还爱不爱他,但是她清楚明白自己恨Madeline,她要报复。
Madeline开始疯狂地嫉妒海伦的年轻,用高跟鞋踩地的声音来宣告她的地位。
她以为自己气势如虹,却泄露了她的气急败坏。
她想从小情人那儿获得安慰,却发现小情人也背叛了她。
拿着她给他的钱养着一个年轻的女人,还用“她应该去找一个和她年岁相当的人”来讽刺她。
她再也无法忍受年老带来的背叛,她求助了巫术,喝下了驻颜神液。
她不仅重返年轻,并且彻底地成了一具无血无肉的皮囊。
在她和Helen大打出手的时候,她发现原来Helen也喝了驻颜神液。
且驻颜神液只是给了她们一副皮囊,如果保护不当,就会褪色、蜕皮。
面对美貌破损的危险,她们抛弃了一切恩怨前仇,迅速结成美貌保卫联盟。
而Ernest曾是一个整形医生,可年老之后成了一个“食尸鬼”。
从前他给活人美丽,年老之后为尸体装饰,有着高超的修复手艺。
所以他成了长生姐妹花的逼迫对象,她们要他也喝下驻颜神液,永远为她们服务。
而他最后濒死之前,面对永生的诱惑,他选择放弃。
他明白人无永生,而尸体可以用化学药剂保鲜。
不老不死不是活着,无意义无价值的活着不过是一具行走的尸体。
肉体可以被毁灭,而灵魂的坠落便是万劫不复。
成功逃离魔爪的Ernest,即使已经年过半百,却经历了丰富多彩的后半生。
他不只是简简单单,庸庸碌碌的活着,他要证明自己活过。
如果你有永生永世的生命,却在别人心中留不下一丝痕迹,你是否会怀疑自己真的存在过?
在Ernest的葬礼上,Helen和Madeline也出席了,她们戴着面纱,只敢坐在最角落里。
自以为是,赞叹着自己的永生,却需要丙烯颜料来补妆。
她们不屑地起身,歪歪扭扭的走姿,以为优雅却低俗至极。
她们掀起自己的面纱,漏出的是两张破损、扭曲、丑陋至极的脸。
早已残破不堪的身体,一不留神便跌个粉身碎骨,而灵魂却永远得不到救赎。
电影呈现了一场荒诞盛宴,不是单纯的搞笑脑洞。
荒诞是让人笑得起,也沉默得下。
◈
人会对永生有向往,因为我们总是有很多遗憾。
我总是会想起简嫃的一句话:
我说人生啊,如果尝过一会痛彻淋漓的风景,写过一篇杜鹃啼血的文章,和一个赏心悦目的人错肩,也就足够了。
话中只有三件事,看上去只有风景可易看,而文章难写,良人难遇。
这样看来好像人生难以足够。但其实大部分人都活够了。
“够”是句多,话说多了,就无人听了,那便是够了。
而我们不是常常言出而无人响应吗?
如果永生只是自言自语、只能自我欣赏,不落寞吗?假使你有自信,是他人不及你,但不孤独吗?
所以我宁愿让世界是世界,我是我,不期待共生共灭。
◈
我的一生需要一场葬礼,我希望朋友可以来,说话也好,流泪也好。
这一生的故事结束了,会有来生吗?如果有,会重逢吗?
你走在路上的时候会不会对某个人有似曾相识的感觉?
我要一场葬礼来说再见,不告别。
因为我需要这种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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